肌肉奴秦浩勇是 985院校毕业生陈奕飞也面试过几家广告公司,有一家明确告知她最高薪资只能给到6500元。除去在一线城市租房的费用,每个月回老家一趟的往返车票费用,她判断自己甚至不能依靠薪资独立生活。但就业形势如此艰难,她还是把薪资调低为7000元。
挖虫草的村民们通常会带上炊具、碗瓢、衣物被褥、糌粑酥油之类,在海拔四千多米、有水源木材的地方,暂时安营扎寨。条件好一些的,会搭一个简易的木头房保暖;简便一些的,扎一个帐篷,就是接下来一个多月挖虫草的临时住所。
在不确定性中降低期待,在激流之中渴求栖居于稳定,或许是年轻人们内心新的转向。经历着求职的疲惫和困惑,他们有的人仍怀抱坚持的理想,小心护住内心的一簇火苗;有的人给自己腾挪出空间,体会着真正的生活和有限的自由;有的人转向具体,在与具体的人相处中感受到新的力量。
好在初入职场的身心疲惫,在与每一位孩子相处中得到宽慰。佟蕾记得班上每个孩子的个性,记得每一个软乎乎小手拉着自己指头的触感。“老师,你真可爱”,“老师,我爱你”,孩子们从不吝啬向她表达信任与爱。由于北京疫情,幼儿园已经停课。佟蕾时常想起班上的孩子们,最让她牵挂的是班上一名患有多动症的小男孩,他顽皮“捣蛋”,让老师们头痛不已。现在想来,佟蕾知道他需要身边人的关注和认可,等开学后,她想慢慢引导他的行为,耐心回应他的需求。
本报记者 黄俊娟 【编辑:黄俊娟 】